肃道闲又摇了摇头,神色很是悲悯:“修言,你嘴上说得狠,但家人是你的软肋。即便到了那一步,你也不会对我怎么样,不是吗?”
肃修言又被气得冷笑了声,程惜看照这样下去,他只怕又要被肃道闲气得当场吐血,就连忙打岔:“我们既来之则安之,先养精蓄锐再图后事,修言身体又不好,还是先休息休息。”
肃修言丝毫不领情地瞪了她一眼,再也不搭理肃道闲和文静悦,转身就径直去屋子里。
肃道闲十分识趣地笑了笑:“修言现在还在生我的气,更多的资料已经放在房间内的桌子上了,你们赶了一天路也累了,我和静悦就先告辞了。”
他说完就对文静悦点了下头,文静悦也直接面对程惜,将他挡在自己身后,直到他上了车,文静悦才后退着打开车门上去,对程惜潇洒地比了个手势:“那么一周后见了,车待会儿会有人替你送回来的。”
文静悦的防守太严密,程惜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和肃道闲上了车全身而退。
她站在原地目送他们开车绝尘而去,只能叹了口气,暂且回房间内找肃修言。
肃修言就坐在客厅的黑色真皮沙发上,听到她的脚步声走进,就侧头看了她一眼:“你不用跟那个老狐狸周旋了,他肯定是滴水不漏的。”
程惜耸了下肩:“我初生牛犊不怕虎,总得试试嘛。”